岁月峥嵘,中国的前首富已76岁了,但依然很忙。
出生于上世纪40年代,又都40多岁才开始创业,在各自的领域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,他们包括前首富宗庆后。
2018年,央视《朗读者》节目这样评价宗庆后:无论是上山下乡,还是商海浮沉,始终怀揣质朴的初心,以理想主义者的姿态无惧风浪,奋力前行。
然而,做首富的日子久了,无论他还是企业都似乎失去了前行的动力,近年来一直原地徘徊。
岁月无情,古有英雄垂暮,今有中国的水王也开始走向老年。
成立于1987年的娃哈哈,曾是中国瓶装水市场当之无愧的王者,不过,如今,这个王者正在老去,帝国也正在逐步走下了下坡路——从2009年至2019年的十一年间,娃哈哈的营收呈现出一条极速增长又持续下跌的曲线。从2009至2013年,营收分别达到436亿元、548.8亿元、678.6亿元、636.3亿元、782.8亿元,娃哈哈的营收持续爬坡。其后便进入下行通道。
2014至2019年,营收分别是728亿元,677亿元,529.1亿元,464.5亿元,468.9,464.4亿元,相比2013年的巅峰,短短6年暴跌40%。
作为销售额曾冲击千亿的瓶装水头部品牌,哇哈哈发生了什么?
或许,通过娃哈哈与农夫山泉的“水王之争”,能找到答案。
而宗庆后和钟眈眈的恩怨纠葛,要从上世纪说起。两人都因卖水而当选中国首富,但他们的交集却是从卖保健品开始。
1978年,因家庭成分不好,被插队到绍兴一家茶场做了5年茶工的宗庆后如愿回到了杭州,顶替母亲在校办纸箱厂的岗位。
而在这一年的浙江诸暨,已经23岁的钟睒睒突然要参加高考,虽然钟睒睒信心满满, 但直至第三年才考上一所电大。、
1984年,钟睒睒得知《浙江日报》的公开招聘,便在浙江文联租了一间宿舍开始备考。而他的楼下,有位小伙正在准备第三次高考,他叫马云。
彼时的马云刚满20岁,却已有两次失败的高考,楼上楼下的两人很快熟识,在互勉后决定为人生最后一搏。不久,快要放弃的马云忽然得知钟睒睒考入《浙江日报》的消息,看到希望的他第三次参加高考,这次他考上了杭州师范学院,圆了大学梦。
1987年,32岁宗庆后带着借来的14万元人民币和承包了连年亏损的杭州上城区校办企业经销部,靠着代销汽水、冰棒和文具,宗庆后在挥汗如雨中辛苦得攒着下一点家底。
一年之后,有家保健品公司找到宗庆后,想让他代加工产品,这才有了第一笔稳定收入。也正是由于这个契机,使宗庆后有了自己做保健品的念头。
1989年,44岁的宗庆后凭借着浙江大学食品学教授的帮忙,研发出“娃哈哈儿童营养口服液”,并成立杭州娃哈哈营养食品厂。
由于娃哈哈是第一个生产儿童营养液的企业,而且功效不错,亚洲营养学会、中国营养学会都对这一产品表示青睐和支持,得到不少专家的背书。
伴随着“喝了娃哈哈,吃饭就是香”的广告,哇哈哈一炮而红,迅速崛起。
1988年,娃哈哈实现销售收入488万元;1989年,销售收入为2713万元;1990年,销售收入逼近亿元大关,营收实现了三年连增。
之后,娃哈哈在仅有6000万元情况下,贷款兼并了6万平方米厂房和2000名员工的杭州罐头厂,由此杭州娃哈哈集团公司成立。
而在《浙江日报》工作了五年的钟睒睒在采访500多位企业家后,此时也远赴海南经济特区,自主创业。1991年,势头极猛的娃哈哈集团营收破亿,宗庆后志得意满。
而在海南办报纸、卖蘑菇、养对虾、摆地摊均碰的灰头土脸的钟睒睒,通过广告发现了娃哈哈,于是返回杭州申请代理,宗庆后也痛快的给了钟睒睒海南销售的优惠价,并把广西代理也给了他。
不过,钟睒睒发现,此时的娃哈哈,在广东销售势头不错,市场价也远高于广西和海南。
钟睒睒于是开始“倒卖”,将低价拿到的娃哈哈口服液从海南转卖到湛江高价销售,赚取差价。不过明目张胆的“窜货”很快被宗庆后知道,当即宣布取消钟睒睒的代理商资格。
钟睒睒无话可说,却也发现当地人喜欢喝一种由龟和鳖熬制的大补汤。于是,效仿宗庆后,在半年的时间里,研制出“养生堂龟鳖丸”。
1993年,靠从娃哈哈赚到的钱,39岁的钟睒睒成立了海南养生堂有限公司。
伴随着铺天盖地的“养育之恩,无以回报”广告,“养生堂龟鳖丸”迅速占据保健品的一席之地,与宗庆后一样套路的钟睒睒顺利赚到了第一桶金。
而此时的宗庆后,早已开始从混乱不堪的保健品市场中抽身,全力开发瓶装水市场。
1997年,娃哈哈营收达21亿元,一跃成为国内瓶装水的一哥,并请王力宏成为代言人。
同一年,娃哈哈AD钙奶上市,营养快线随后上市的,它们均有一个特点,那就是正好抓住了当时的国人健康风向标。
就在宗庆后大手笔布局的时候,钟睒睒直奔距杭州三百里外的的千岛湖。养生堂的成功让钟睒睒成了宗庆后的追随者。
1996年9月,钟睒睒在千岛湖成立浙江千岛养生堂湖饮用水有限公司,推出了“有点甜”的农夫山泉,这一年他42岁,而宗庆后51岁。
而此时的宗庆后眼中,只有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。虽然此时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进驻中国多年,但并没有真正占据农村市场,看到机会的宗庆后要打造一个中国的可乐品牌。
1998年,宗庆后以“农村包围城市的”开始低价切入农村市场,短短两年间非常可乐已经扎根中国广大农村。
此时刚刚成立不久的农夫山泉忽然提出“纯净水对人体无益论”,一时成为69家“纯净水”的公敌。
宗庆后立即联合“乐百氏”等6家纯净水企业,声讨农夫山泉,而农夫山泉以娃哈哈以“散播虚假事实”为名告上了法庭,反诉其“不正当竞争”。
2009年农夫山泉深陷“砒霜门”事件,一下子陷入舆论炮火包围的局面。
在市场一片质疑声中,宗庆后公开表达立场:检测不实,恐有问题。
果然,不久事件出现了反转,海口工商局承认检测有误,撤销了之前的检查报告。
2013年,娃哈哈营收783亿,68岁的宗庆后成为中国首富。
也是在这一年,宗庆后喊出了“再造一个娃哈哈”的口号,并开始高调跨界:推出高端婴幼儿奶粉“爱迪生”,涉足商业地产开业娃欧商场,更大手笔的是,150高调亿宣布进军白酒业。
但事后来看,几乎都是多元化败笔。
娃哈哈营收也自此步入下行通道。据尼尔森2018年一份数据显示,中国瓶装水市场排名农夫山泉以为市占率26.4%居首,娃哈哈仅排在第五位。
其实,农夫山泉在2012年至2019年间,连续八年保持中国瓶装水市占率第一,以零售额计,农夫山泉在茶饮料、功能饮料及果汁饮料的市场份额均居于中国市场前三位。
2017年至2019年,农夫山泉营收分别为174.91亿元、204.75亿元和240.21亿元,年复合增长率为17.2%,高于同期中国软饮料行业5.8%以及全球软饮料行业3.1%的增速。
2020年9月8日,农夫山泉在港上市,钟睒睒当日超过马云、马化腾成为中国首富,尽管只是在这一宝座上待了三十分钟。
截止2021年3月22日,农夫山泉最新市值4909亿港元。
而被达能伤透了心的宗庆后,曾公开放言“娃哈哈永不上市”,但近年来也口风松动:“娃哈哈也会考虑上市”。
显然,农夫山泉上市的财富效应,应该触动到了曾经的首富宗庆后。
1996年,娃哈哈与达能公司、香港百富勤公司共同出资建立5家公司,生产以“娃哈哈”为商标的包括纯净水、八宝粥等在内的产品。
娃哈哈持股49%,在1998年的金融危机下,香港百富勤将全部股权转给了达能,达能靠着51%的股权顺利登位,野心渐渐膨胀。
而以娃哈哈当年(1996)1.8亿的利税,8.8亿的营业额,包括商标、渠道等无形资产在内的企业整体价值,都应在30亿元以上,达能若要占有51%比例,至少需要15亿元以上,而不是区区的4500万美元。
市场营销强,资本运营弱的宗庆后,吃了个大亏,并逐步掉进了一个局。
在与达能合作时期,宗庆后凭借自身在娃哈哈多年累计的威望、强硬的作风,一直牢牢地掌控着娃哈哈的控制权。
达能曾派驻研发经理和市场总监,都被宗庆后赶走,后来,达能立刻提出将“娃哈哈”商标权转让给与其合资的公司,但遭到据绝,因此后来双方改签了一份商标使用合同。
让宗庆后没有想到的是,合同中一项看似不经意的条款,却让娃哈哈陷入被动。这一条款简单说,就是娃哈哈要使用自己的商标生产和销售产品,需要经过达能同意或者与其合资。
10年来,娃哈哈相继与达能合资建立了39家合资公司,占当时下属公司总数的39%。但双方的合作并不愉快。
在投资建厂等诸多问题上,达能与娃哈哈意见相左。达能不仅屡次否决宗庆后在生产线、新产品和增加投资方面的建议,还毫无顾忌地投资了娃哈哈的竞争对手,如乐百氏、光明和汇源等。
这种脚踏数船的做法让宗庆后非常不爽,但为了顾全大局,也只能引而不发。
但在意识到与达能的合作不仅不能产生积极的意义,甚至还限制了娃哈哈的发展之后,TokenPocket官网1999年,宗庆后决定由职工集资持股成立的公司出面,建立一批与达能没有合资关系的公司。
到2006年,这些公司的总资产已达56亿元,当年利润达10.4亿元。
或许是良好的业绩让达能眼红,靠着51%股权抢占先手的达能很快有了动作,要求由自己人范易谋担任新董事长。
并以商标使用合同中娃哈哈集团“不应许可除娃哈哈达能合资公司外的任何其他方使用商标”为由,要求强行收购这几家由娃哈哈职工集资持股公司建立的、与达能没有合资关系的公司。
同时要求“娃哈哈”商标彻底转让给合资公司。
2006年12月,达能与娃哈哈就收购其余非合资公司签署了合同。但3个月后,宗庆后反悔,并成立另一家销售公司,脱离原合资公司的渠道,销售非合资公司的产品。
2007年4月8日,宗庆后披露达能强购娃哈哈事件内幕,娃哈哈和达能之间的矛盾大白于天下.
2007年4月10日,娃哈哈全国数十万个鸡毛小店的联销体代表、全体职工代表发表公开信:我们想对宗总说,任何时候,我们都愿意跟着您重新创业。哪怕是自立门户,重新打造品牌,我们也愿意跟着您再搏一次!
随后,众多民众对娃哈哈和宗庆后展开支持和声援,对达能给予谴责和批判。这场纠纷,上升到民族品牌保卫战的高度。
不久,达能将宗庆后告上法庭,时年62岁的宗庆后彻底被激怒,决心抗争到底。
此后,宗庆后组织了规模庞大的律师团,并自学法律,在全球范围内,进行了超过八十场的诉讼。
2008年7月,瑞典斯德哥尔摩商会仲裁庭驳回了达能试图清理非合资企业的请求,备受压力的达能只能选择和娃哈哈和解,将所持合资公司的股份悉数出售给娃哈哈集团。
长达3年、震惊中外的“达娃之争”,这才宣告结束。
据娃哈哈员工当时向媒体透漏:在“达娃之争”中,达能曾通过猎头公司千方百计挖角娃哈哈的人,但“一个都没有挖动”。
但与达能之战收官后,63岁的宗庆后已是一个老人,他喜欢自己做判断,只是,这种判断一直是以他的做快速消费品饮料经验,在做下一件事。
也正因为如此,直到今天,娃哈哈的业务也只在饮料行业获得持续成功。
年复一年的奔波,他早已疲惫不堪。只是,退休放下娃哈哈,这在企业内部,是忌讳的话题。宗庆后多次表示:接班人的事情不用过多猜测,我还不考虑退休,起码能干到80岁。
多年以来,宗庆后一人兼任董事长和总经理,不设副总经理,理由是“那只会让效率变低,现在我还管得过来”。
所以,几乎决策都由他自己拍板,业内盛传“买一把扫把,都要宗庆后签字”。
宗庆后的办公桌上没有电脑,至今他仍喜欢用“朱批”的文件来下达命令,有时亲自撰写每月的销售通报,在考察市场时,直接用电话指示。
有人见到其下属经理的一份报告,其开头第一句话是:根据您的指示……
“宗总就是司令,我们就是兵”,娃哈哈的员工这样说。
时至今日,在杭州清泰街160号的那座六层楼的娃哈哈总部,每天早七点到晚十一点,仍旧能看到宗庆后的身影,一周七天雷打不动。
但宗庆后已很难挽回市场的颓势,这就是市场的规则,没有绝对的领航者,也没有绝对的追随人。
有消息称,娃哈哈可能在2021年下半年上市,融资规模或超10亿美元。
因为差点失去企业的控制权,宗庆后对上市一直很抵触。以前就明确说过“娃哈哈不差钱,没有通过上市融资的需要”、“我们有100亿的现金”。
但越来越多的IPO财富效应,特别农夫山泉上市刺激到了宗庆后的内心,很早就上榜中国首富的他,不断被那些通过企业IPO获得巨大财富的后辈在富豪榜上超越,想必也不是很开心。
而娃哈哈这样的快消品企业,知名度和市场形象又至关重要。娃哈哈近年已成了保守、刻板,不思进取,没有增长的企业样板。
曾经的诸多项目,要么中途夭折,要么血亏到底。非常可乐被可口可乐收购,最终被彻底清理出局。而花了数十亿砸出的啤儿茶爽、启力、格瓦斯约40多种饮料,也没有一款能超过当年的营养快线。
2016年杭州G20峰会,有人注意到摆在主席台上的瓶装水并不是家门口的娃哈哈,而是远在千岛湖的农夫山泉。
不动声色的较量,胜败最终不言而喻。
而在2014年以后,中国快消品行业的景气度转弱,加上电商的冲击,娃哈哈也陷入了困境。
娃哈哈的靠着几十年线下渠道的深耕,成为快消品龙头企业。面对电商的冲击,宗庆后似无力应对。
自嘲不会网购的宗庆后依旧相信实体经济会长期存在,消费者还是需要体验现实生活,而不是一直沉浸在虚拟世界。
他曾公开或者私下不止一次批评电商:彻底把实体经济给摧毁了。
面对宗庆后的批评,马云强力回应:不是实体经济做不好,而是你个人已经不行了。
而网友深以为然,之后不久,当再次提及电商时,宗庆后开始松口:对于电商,我们不抵制,也不会拥抱。
曾经让娃哈哈赖以为生的“联销体制度”也开始牵手“社交零售”。宗庆后表示:大环境进行变革的同时,娃哈哈也会跟上时代脚步进行模式上的创新。
但不可否认的是,属于娃哈哈的辉煌时代已然远去,有人质疑:娃哈哈是不是老了?
“对人来讲,三十而立正年轻。对企业来讲,三十年已经老了,大企业病也出来了。”宗庆后坦陈。
早在2018年,他就向对媒体反思过娃哈哈的大企业病,“他们都说我比较‘独裁’,过去我管得太细,造成员工对我的依赖”。
在一个访谈中,主持人问宗庆后:娃哈哈加上宗馥莉等于什么?宗庆后回答道:等于更强大的娃哈哈。
主持人转而问及宗馥莉:娃哈哈减去宗庆后等于什么?宗馥莉:等于零。
其实,宗庆后也有柔软的一面,他曾多次表示,对女儿感到歉疚,没有太多的时间在女儿身边陪伴。
作为哇哈哈唯一的继承人,一直以来宗馥莉都没有男朋友,宗庆后也为掌上明珠的终身大事深感焦虑,想方设法为女儿招亲:一切条件都行。
宗馥莉从小就被当作继承人培养,留学回国后直接参与娃哈哈的管理,其管理风格直接、效率、自我。
在诸多问题上,父女俩的分歧很大。比如对待不尽责的老员工,宗庆后舍不得开除,但宗馥莉推崇公平竞争,老员工应当辞退领退休金,而不是在公司个别部门养老。
这与宗庆后的亲和风格不同,宗庆后经常和员工一起吃饭,关心员工的子女入学问题,而宗馥莉则认为这是多此一举。
过去父女俩常会因为意见不合而大吵一架,谁也不能说服谁,最后以宗庆后的让步终结:先按你说的去做。
父女俩有时一个月也见不了一次,通过媒体才知彼此的近况。偶尔宗馥莉会在周五回家吃饭,席间父女聊聊菜做得好不好吃 ,基本不谈工作。
宗庆后多少是以女儿为傲的,他曾在公开场合多次为女儿点赞,但在接班的问题上,宗馥莉显得不屑一顾。
2016 年,她在接受采访时喊话:对我来说,我不想做个继承者。为什么一定要继承呢 ? 我不想去继承一家公司,但是我可以去拥有它。如果我做得成功的话,我希望能够去并购娃哈哈。那就是一种拥有,不是继承,对吗 ?
宗馥莉与父亲的思维模式和管理风格截然不同。在宗馥莉看来,改革开放初期,只要有智慧、勇气、胆子大,就能闯出一片天来。而现在自己更加注重规则,讲流程,喜欢团队合作。
但近年来,父女关系似乎缓和很多。
2018年底,宗馥莉出任娃哈哈品牌公关部部长,从幕后走到台前。而在女儿的影响下,宗庆后开始尝试改变管理方法论,管理端尝试放权,渠道端试水电商。
如今,她和父亲的分工大致是:她负责生产管理,宗庆后负责市场营销。
而宗馥莉于2007接手的宏胜饮料集团,已成为食品饮料智能一站式解决方案提供商。2014年,宏胜集团入选《2014中国民营500强企业榜单》,排名第420位。而这一年,娃哈哈在此榜单排名第18位。
对于宗馥莉在宏胜饮料的管理成效,宗庆后曾对媒体公开肯定:现在她(宏胜)的利润率比我(娃哈哈)还高。
但目前娃哈哈面临的问题,显然比宏胜要复杂的多。
从这个层面来说,宗馥莉作为传承者,她要想带领进入中年的娃哈哈基业长青,在产品、品牌、渠道等方面都要注入新的元素。
2020年4月,娃哈哈宣布大力进军电商,打造四个电商平台。此外,娃哈哈还在杭州萧山区打造了一幢共计34层高的电商大厦。
2020年5月20日,娃哈哈宣布与盲盒品牌泡泡玛特合作,推出了全球首款“盲水”。随后英雄联盟联名款苏打水、斗罗大陆联名款营养快线等娃哈哈跨界合作的产品陆续诞生。
2020年8月和12月,娃哈哈又相继亮相了B站线下活动,分别以AD钙奶为主元素,打造了“未成年的大人国”和“大人国异世界”的展台,并推出限量款AD钙奶弹幕瓶及糖果系列新品“哈小糖”。
同时,娃哈哈还迎来了继景岗山、王力宏之后的第三位“水系代言人”——人气小生许光汉。换掉代言人,可能是娃哈哈为了破解“中年危机”迈出的重要一步。
这些都让娃哈哈在2020年有了让人耳目一新的变化。
宗馥莉认为:现在我们正处在一个互联网时代,互联网用户成熟了。我希望让娃哈哈尝试一些新的东西,也可以让更多人从不同维度去看到娃哈哈。
对于娃哈哈品牌,宗馥莉有自己的理解:它是一个食品饮料品牌,但我更想把它做成一个消费者品牌。
而娃哈哈属于宗庆后的时代已经逐渐远去,属于宗馥莉的时代已然开启,娃哈哈这个帝国,后续将何去何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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